“你不绣荷包?”傅秋语一边刷碗,一边问。
“大队长不是腾了一处院子出来,专门找了人在那里绣荷包,我们三个也绣,但主要是盯着她们绣,还教他们绣。”
“我时不时的就能回来一趟,随手的事儿。”
“还有,我不能白认这个二哥!”秀姨笑着,总感觉自己真的走进了小语的家里。
她总盼着自己为小语做些什么。
接舌、救命、新生这些恩情,哪一样,她做牛做马都无法回报小语!
“行。”傅秋语笑意盈盈的答应,又凑近秀姨,小声说:
“秀姨,你真好!”
“有你在,我都快成咸鱼了!”
“啥叫咸鱼?”
“闲的蛋疼的鱼!”
秀姨:“……”
噗嗤一声,给笑了。
“鱼没有蛋!”
傅秋语:“……”
笃笃笃,
有人敲院门,
秀姨擦擦手,穿过堂屋,来到院门前,一把拉开门,
看到来人,
她神情一凉,脸也沉了下来:
“你走吧!”
“我们这里不欢迎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