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一旁的王大爷,还有小三子,又懵又愣,纷纷吓得躲得远远的。
这是啥啊!
耍杂技呢!
干啥跟点驴粪过不去!
今天这坨驴粪蛋子,有点恶心,今天驴可能受凉了,有点蹿稀啊!
这都让张素芬给赶上了。
顾秋语早就躲到二里地去了。
张素芬咬咬牙,从随身的篓子里,拿出新买的花布,狠狠心,把脸擦干净,又把手擦净。
然后,随手把花布一扔。
就扔到了地上。
不要了!
之后,
她狠狠盯着傅秋语,那一张清秀的脸变得扭曲狰狞,
“你……”
“别指我,我可不敢扶你,你万一讹我可怎么办?”
“就昨天,史珍香还差点讹我三百,你,我可不敢保证,毕竟你们是一个村的!万一讹人传染,可怎么办?”
张素芬又不是她的谁,她干啥要帮她。
看着傅秋语不帮她,她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王大爷和小三子,眼中闪着泪花,一副十分委屈的白莲小模样:
“大爷,这伤毕竟是在你们这里受的,你们能不能扶我进刚才的屋子,我落了点东西?”
王大爷瞅了眼小三子:
“行,扶你进去,不过,你可得快点。”
张素芬松了口气,
狠狠剜了傅秋语一眼。
二人架着张素芬进了屋子。
傅秋语背着篓子,离开院子,刚走了两三步,她就停住了。
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讲:
张素芬受了伤,现在就应该早早回家休息。
有什么天大的理由,让她不顾受伤的身体,继续来这里?
转转眼珠,
难道里面有好货?
不应该啊,小狐都查过了,没有灵气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