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小锁头。
“你怎么办事的?
咋说也是乐业调教出来,你这给你师父丢人啊~”
小锁头满身都是对自己的质疑,直到听见小老太太提到乐业,整个锁头本能一抖才回神儿。
小老太太嘴角一抽,这乐业到底对人家小锁头做了什么,瞅瞅,就听到个名字就给孩子吓成啥样了?
故意岔开话题,不让乐业对它有影响。
“这是咋啦?不是让你劝服小陶俑人吗?”
她刚刚的心思都在灵王小陶俑人身上,没注意这边。
看小老太太问,直播间站在上帝视觉的观众们哈哈大笑,满屏弹幕都是哈哈哈。
实在是小锁头太可怜了。
无论说什么,都能被皇帝小陶俑人给反驳回来,临了还嘲讽小锁头一句。
就这样,直接把小锁头怼的怀疑自我了。
难不成自己真成了人类的狗腿惊悚。
可它师父就是是。
徒弟和师父不应该子承父业吗?
没问题啊?
小锁头把自己的疑问,和刚刚皇帝小陶俑人的对话告诉了小老太太。
小老太太:“……”
摸了摸小家伙儿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
她就不该让小锁头对付一个有皇帝思维的小陶俑人,也是难为孩子了。
让一个锁头智斗小皇帝,这本身就不公平。
大槐气够呛,竟然瞧不起他们这些惊悚。
“大姐,你把那家伙给我放出来。”
说着大槐还像模像样,学着它小时候,看见帮厨大娘打架时候的样子,撸了撸袖子,插着腰。
它非得让那家伙真香定律不可,让它为大姐痴,为大姐狂,为大姐哐哐哐的撞大墙。
小老太太根本不知道她家槐弟的伟大想法,抱起小锁头,装兜里,随口回答大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