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陛下命人杀我么?”
“朕没有这么做过。”
“怎么没有?陛下还想赖账不成?就是你命人杀我。当年你吩咐金永,若我敢出宫去奉天寺,就将我杀了。”郁灵道,“恩怨可以一笔勾销,但不能不认账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难道司徒珏没有告诉你别出宫么?”萧铎道。
原来如此。
“朕借旁人之口提醒过你,是你不听劝,执意要走,所以这与朕无关、”
郁灵觉得她没说错,“可依然改变不了你派人杀我的事实。”
“朕没有这么做。”萧铎坚持。
郁灵服软,横竖他是尊贵的皇帝,自己不过是阶下囚,“行,没有就没有。横竖你是皇帝,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她扯过被子,“更深露重,陛下早些歇息吧。”
“这就歇了?”
“那不然呢?”郁灵问她。
萧铎堵气,掀开被子。她寝衣衣摆被翻到膝上,温泉润过的一双小腿洁白无暇。
郁灵惊恐地睁大双眸。
他还是如从前一般强势。
可是他吻的是。。。。。。
明明做这么卑微的事,却容不得她拒绝。
他耐心十足,吻过她所有,包括肩胛那道伤疤,萧铎偏不承认那是他造成的,薄唇落在那处却更温柔几分。
最后他吻在她心上,郁灵垂眸看着男人浓密的发丝,他似乎比她记忆中更壮实了,手臂肌肉线条分明。
她以手背轻轻抵住齿,抑制那令人羞愧的轻咛。
郁灵无法适应。
萧铎唯能以唇安抚,万分耐心,这些年她渐渐褪去青涩,对他的吸引力,更胜从前。
从在驿站见到她的第一眼,他就想、
直至真正亲密无间,两人不自禁同时喟叹。
她乌黑的发丝沾染了额间的薄汗,衬得肌肤愈加雪白,眼底似盛着一汪清澈见底的冰泉,美得动人心魄。
他渐渐没有没有强势,反而在引诱她,愈加温柔,引她沉沦。
一别三年,所有的记忆翻涌而出。
郁灵翻过身坐到他怀里,她也不知何来的勇气,只是觉得萧铎故意这般,弄得她不上不下。
她捧着他的脸,绕过高挺的鼻梁与他接吻。
听着他潺潺的气息,他的胸膛是宽阔的温暖的。
郁灵清晰地感觉到,她对他也有不可抑制地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