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人欺负成那样都不知道反抗的吗？聂辞，还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！”
对面的男人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，眉头一直皱着，说话时脸色也始终是阴沉着的。
聂辞指指自己：“看到没？名人！我的一举一动，弄不好就会给公司带来麻烦！哦对了，涅槃现在可是跟良郡集团合二为一呢～我要是惹了麻烦，那良郡集团也会影响到口碑。说起来，你这个做老板的，应该夸奖我识大体才对啊！”
“这种大体，不识也罢。”他板着脸，只要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，就还是觉得不痛快。
贾肃去买了奶茶，递给卫之一杯。
他不喝，贾肃干脆将吸管直接插进去递到他嘴边：“好喝着呢！”
卫之看看他，有点嫌弃：“只有小女生才喜欢这些东西。”
“嘁，你家方琰不喜欢？”
卫之认真想了想，然后摇头：“她更喜欢咖啡。”
“呵呵，我说之之，你还真应该拿镜子好好照照你刚才的样子！”
“我怎么了？”
卫之吸着奶茶，不以为意。
贾肃啧啧两声，“啧啧，一提起你家方琰，你那一脸慈祥的表情，真的太让人出戏了。真的，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！”
“她是我孩子的妈，我关心她有什么不对？”
“对对对，你都对！”贾肃主打一个看破不说破。
两人又将视线调向不远处，贾肃轻笑道：“老板那张嘴，可真硬啊！”
卫之这回倒是附议了，“老板这张嘴，有点顶天立地的势头。”
贾肃一愣，接着笑得不行，拍着他的肩膀说：“之之你可真是块璞玉啊！”
这两人笑得有点大声，聂辞很想装作听不到，但还是朝那边看一眼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？”
“在等人。”
“在这？”
聂辞朝四周看一眼，“这可真是稀奇啊，你们会在商场里等人？我看，说是约会还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