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，龙安就没说话。
聂辞看他一眼，轻笑了声：“我说，做为特约男友，你进入角色还挺快嘛！”
龙安侧过身来看她，“有什么事，一定非得找他？”
聂辞沉默一会，关于林安仪的事，她其实不想告诉别人。
“龙安，对不起，我不想说。”她很认真地跟他道了歉，眼神同样没有回避。
龙安静静看她几秒，收回视线：“就像你说的，我不过就是你的特约男友，你有选择沉默的权利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走进客厅，“生气了？”
龙安走进厨房，将煮好的南瓜粥端起来，“我没那么小气。不过，确实会因为帮不到你自责。”
聂辞坐下来，接过他递来的粥，勺子轻轻搅着，心里多少有点内疚。
龙安对她的感情，她是清楚的，可她还是接受了他的善意，这不算利用，什么又是利用？
她喝了口粥，是她喜欢的口味，温度刚刚好。
她微垂着头，低声问他：“龙安，我是不是自私了？你说说看。”
龙安走过来，坐到对面看着她：“你是对我有什么期待吗？否则，说好各取所需的互帮互助，又怎么会自私呢？”
聂辞直到这时才抬眸，“我就是觉得，如果你对我……还有那么一点念想的话，那我现在跟利用你没分别。”
他哼笑了声：“你还真是没拿我当外人，这种自作多情的话，真是张口就来。”
聂辞脸上有丝尴尬，不过很快就又恢复过来，“你阿婆怎么样了？明天去看看她吧。”当初也就是因为要安慰谢老夫人，两个人才达成合作关系。
“在那之前，还有另外一件事，需要你这个女朋友帮忙。”
“你说。”
聂辞还是表现得很仗义的。
“小雪和同学明天会过来，我刚好要去医院，所以想麻烦你接待一下。”
“小雪要来啊？那没问题！”她说，“把她交给我！”
以她和柴雪的关系，就算没有龙安，她也会尽地主之谊的。
柴雪是第二天下午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