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不知不觉又红了，她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抱着他又哭了起来。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……”
她想要解释，又不知该如何说。
纪衡看了她一会，然后把她拉进怀里，手抚着她的背，低垂的眼眸都是竭力掩饰的心疼。
他明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在伤心，可她不想他发现，他也只能装作不明白。
第二天，聂辞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，甚至还早起给他做了早餐。
纪衡昨晚难得没碰她，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夜。
看到她精神好许多，心情也放松不少。
聂辞将果汁递他，笑眯眯地问：“中午要一起吃午餐吗？”
“好。”
看着她的笑脸，他没忍住，搂着她的腰把人摁在怀里亲了起来。
直到他的手又滑进她腰间，她赶紧按住，红着脸说：“去公司要迟到了。”
纪衡挑挑眉：“迟到就迟到，没人敢说。”
“还是不要了……”她挣脱开，赶紧坐在对面，跟他保持安全距离。
吃早餐的时候，聂辞好似无意间提起来，“我下午约了医生。”
纪衡动作一滞。
“既然结果已经是这样了，还是要试着接受。帝都这边有很多权威，我想努力看看。”
聂辞努力要将语气说得自然，但声音还是掩不住有丝颤抖。
她紧紧握着杯子，视线压低。
“……好，约了几点？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不用了，这点小事我一个人还是可以的。”聂辞故作轻松地跟他笑笑，“而且，你现在这么忙，专心你的事就好，我自己会搞定的。”
“不行，你……”
纪衡手机响起，他看一眼，然后接起来：“贾肃……”
纪衡随即皱起眉，脸色变得阴沉，周遭的气流也仿佛受到压迫。
“等着，我现在过去。”
他放下手机，“我有急事，要去公司。”
“好，你去吧。”
聂辞帮他去拿外套，送他到门口。
纪衡倏尔又停下。
他回过头，略带些惩罚性地捏住她的脸颊，“跟我保证，我不在的时候，别擅自做任何决定！”
“哎哟～好疼～”她想要推开他，“知道啦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