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：“老板，我也结账。”
店老板噼里啪啦一阵算：“先生，你一共消费了193块钱，你给190就行。”
江河对准二维码一扫……
尴尬了！
手机上根本没钱。
前两天补办的银行卡里边余额是0，武道管理局那边的“武者津贴”10号才打款。
“老板，打个商量……能不能赊个账先？”
江河有些不好意思，道：“等我10号发了钱，一定还你。”
老板撸起了袖子，心中已有了一抹怒意，可还是陪着笑脸道：“先生，咱这是小本生意，就赚个辛苦钱，看您长得一表人才，不像是出门吃饭不带钱的人，总共就193块钱，我收您180行不？”
“老板，我是真没带钱。”
江河：“要不我先把衣服压你这儿？”
老板一看“安宁精神病康复中心”几个字，人都傻了，挥着手不耐烦道：“算了算了，就当行善了……妈的，这安宁精神病院搞什么鬼，怎么又把精神病放出来了？”
后面半句话，却是转身之后的【小声嘀咕】。
江河不由一愣。
他竟是从这位老板的话语中，听到了几分辛酸。
看了一眼两位奔雷武馆弟子离开的方向，江河没说什么，只是默默起身，跟在了两位奔雷武馆弟子的身后。
路过一家超市时。
他还跑进去偷了一双丝袜。
“龙哥，你说我真有机会拜在馆主门下吗？”
“馆主那可是宗师……若是成了，我以后岂不就是宗师亲传了？”
“你想屁吃呢。”
马龙笑骂道：“咱们是武馆，什么叫武馆知道不？收钱教徒，就算你拜在了馆主门下也得交钱的，只不过以后你就有了带学徒的资格，可以拿提成的，带的学徒越多，你赚的也就越多。”
两位奔雷武馆的弟子，很快便走进了一座人少的街道。
街道里的路灯也不知是被人敲碎了还是坏了，只有零星一两个散发着昏暗的灯光。
“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