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何见过形形色色的人。
从表面上看起来，栾怀谨绝对属于冰山一样的人，但是……
必须要说，在他的认知中，栾怀谨绝对是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，然后大脑总会冒出一堆的骚操作。
片刻的无语后，明何试图改变栾怀谨的想法。
【思情：关于这点，我并不认可。】
【a3j3：为什么？】
【思情：如果不谈钱，就不会有动力，这是驱动劳动力的根本。】
【a3j3：但是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只要画出的大饼足够香，可行性非常高？】
明何：“……”
现在，栾怀谨的兵团还没有正式开始招人，他就已经开始心疼起现任太子殿下所属兵团的战士们了。
不仅想要将他们当战斗驴使用，而且，还不想给工资。
是有点可怜在的。
【思情：这种贷款大饼，在未来，您或许要支付更多的酬劳。如果一定要画大饼，那么一定要杜绝这种情况。】
明何一本正经地给栾怀谨堵漏洞。
栾怀谨眉头皱了皱。
他看着思情的回复，很认真地思考，确实是这样的。
有句话叫做，免费的才是最贵的。
如果他现在乖乖拿钱，那么以后就不需要支付好几倍的钱。
就好像很多公司刚起步的时候，公司创建者没有钱支付员工工资，决定分出分成……
确实很吃亏。
但是问题是，他现在没钱。
栾怀谨又和思情聊了许久，之后不知不觉地睡去，丰富大饼的细节。
另一端的明何看着栾怀谨没再回复信息，心里猜测，他或许已经睡着了。
眼皮跳了跳，明何将他和栾怀谨曾经的聊天记录翻了一遍……
明何：“……”其实，他到是还好。
到时候他的马甲被栾怀谨所知，理论上尴尬的是栾怀谨，而不是他。
当然。
最好的情况是，这个马甲永远不要暴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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