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曜笑了，收了钢筋。
“那么合作愉快？”
“合作愉——”
小丑的笑容都还没完成，就见前方的人以极快的速度压了上来，下颔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箍住，因在说话张开的嘴巴被人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，并强迫自己咽了下去。
那物体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，还有点刮喉咙。
姜曜一掌拍在他胸口，帮他把那硬邦邦的物体完全吞咽下去，滑进胃里。
“你——你给我吃了什么？！”
小丑惊惧交加，拼命想把东西咳出来，还试图抠喉咙催吐，可惜只吐出了一滩酸水。
姜曜退开两步，这才不紧不慢地从积分商店里兑换出另一半，给他展示小小的遥控器。
“我又不是傻子，空口无凭谁信你啊，当然是能让你听话的东西了。”
看着她手里的东西，小丑瞳孔骤缩。
“小小炸弹，威力也就E级盒大小，你不用太害怕。”
肚子里的E级盒？那跟A级盒有什么区别！
他越畏惧，姜曜越起劲儿，顺口还胡诌了点功能。
“我摁一下这个按钮，你的肚子就开花了。你也别想着找机会弄死我或者抢回去，因为要是每隔十分钟不操作一下，它也会爆炸。”
小丑被颜料盖住的脸都透出了青色，情绪管理逐渐失控。
精神压迫地差不多了，接下来就得让对方满意了。
姜曜叹了口气，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不要生气嘛，跟我们这样的人生什么气呢，我们要是没有这么坏，也不会到这里来呀。”
这话提醒了小丑。
是的，她要是就那么答应了，或许他还得想想有没有什么阴谋。
“我的诉求很简单，就是活下去，拿下缓刑机会，顺便的……我还想干掉一些人。”
“所以你只要听我的话，让我活，你就活。”
姜曜说着，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，妥帖地塞进裤兜里去。
“我是有诚意的，不想要你的命，所以我把它收起来了，不时时刻刻威胁你。”
小丑的眼神又变了变。
姜曜看他顿生疑窦的脸，给他表演了一个大变□□，在他那每每一百八十度的大变脸里献上天真无邪的笑容。
“不是骗你哦，是真家伙。”
“你……”小丑惊呆了，“你怎么拿到这些的？！”
“我自然有我的渠道。”姜曜用枪拍了拍他的脸，声音甜甜的，“听话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