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妙言摆摆手，直接切入正题了：“悦悦，我听说梁绯是你班上的学生，就是那个创办光年科技，有香蕉直播和玫瑰书的那个梁绯，你和他关系怎么样，熟不熟悉？”
殷晴悦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，她是知道的，徐妙言现在供职于欢聚时代，其中一项业务也是直播，正好是梁绯的竞争对手。
现在这个老同学突然找上门，为了啥？
“我和梁绯的关系……”
可能是心虚吧，也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，殷晴悦淡淡说道：“反正我对他的印象不是特别好，天天旷课不上学，到现在六级也没过，每次考试要靠任副校长的关系才能蒙混过关，作为老师，我很不喜欢他。”
“那太好了！”
徐妙言大喜过望，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实的大信封，推给殷晴悦。
殷晴悦看了眼信封，奇怪问：“这里面是啥？”
“你一年的工资。”徐妙言笑的很有深意，“说说吧，把梁绯的那些破事都说给我听，也不瞒你，我最近在搞梁绯呢，专门给他添堵。”
殷晴悦：“……”
“你，在搞他？”
“对啊。”
徐妙言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，在老同学面前炫耀：“前两天光年科技被约谈了你知道吗，我一手操作的，梁绯亲自去有关部门谈的话，还缴纳了罚款，嘿嘿，他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。”
他肯定知道，殷晴悦心想。
没去碰信封，殷晴悦看着徐妙言：“所以，你想通过我这个老师，搞到一点梁绯的黑料？”
“嗯哼！”
“你是真不怕死啊。”
殷晴悦赶忙提起包，站了起来，并且对徐妙言说道：“我今天没来过，我俩根本不熟，当然了，本来就不熟，再见，祝你好运，提前给你爸爸打电话，当他出面和梁绯谈谈，否则啊，我怕你马上就要身败名裂，滚回哥大继续读博士了。”
徐妙言眨眨眼，奇怪的看着殷晴悦：“不是吧悦悦老师，你可是他的辅导员哎，怎么弄得好像特别怕他似的。”
“哎，小徐，你糊涂啊。”
本着大学同学的情谊，殷晴悦多了句嘴：“他什么人我不知道吗，一个在校大学生，大二时候就引起企鹅张小虎的注意，合伙忽悠360，360当初派了那么多高管过来试探梁绯，都被梁绯忽悠过去了，然后才有了光年科技。”
“到如今，梁绯也没在什么地方栽过跟头，他去会所玩的比那些老男人还花，我也不瞒你，多少大佬都对梁绯赞不绝口，每次赴他的约，都玩得特别开心，我跟你说啊，老男人不单单喜欢跟年轻女孩玩，也喜欢跟年轻男人一起玩，为啥，因为他们会认为自己还是二十岁。”
“这样的人，你去搞他，你老板脑子也坏掉了。”
殷晴悦原本还想继续说下去，徐妙云的手机忽然响了。
“我爸。”
徐妙言对殷晴悦解释了句，然后接通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，风投大佬徐征语气倒是挺温柔：“囡囡，不要为难光年科技的小梁了，爸爸和他私交不错，这件事你确实做得过分了些，到此为止吧，市场嘛，还是要良性竞争的。”
徐妙言挂了电话，满腹疑惑，看向殷晴悦：“这什么意思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殷晴悦哼了声：“意思就是，你爸也跟梁绯一起玩过，而且玩得特别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