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瞧见杨钺带着一名伤者进城了。”
有百姓大声说:“我看见杨小爷抱着人进了沈氏医馆,那是离城
门最近的医馆。”
谢渊道谢,辞别金吾卫后赶紧赶过去。
金吾卫分成两批,一批继续出城围剿凶手,一批一起前往医馆保护杨家两兄弟。
邵芸琅双手紧握,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冷笑,“真是一环扣一环啊!连反击的时间都不给我们。”
“是我考虑不周,不该只派一个松烟护送杨钺的,他身上还有伤。”
“我们今日出来都没带几个人。”武侯府的护卫只会以邵宛卿和邵宛茹为先,邵宛卿离开时带走了所有护卫。
而谢渊平日就只带一个随从出门,他一个不入仕的病秧子,深居简出,也没什么人会想害他。
医馆在隔壁街,转过去就看到了被丢在门口的马匹,正悠闲地蹭着医馆门口的柱子。
邵芸琅从马车上跳下来,比谢渊快一步跑进医馆内,沿着血迹找到了蹲在门口的杨钺。
他双手捧着脸,身体颤抖着,是从未见过的模样。
“杨钺……”邵芸琅喊了他一声。
杨钺动作缓慢地抬头,嘴里重复着一句话:“他不能死!他死了我怎么跟二嫂交代?”
杨钺抱着头,崩溃地说: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害了二哥,他本来不会有事的。”
谢渊走进来,二话不说闯进医馆内室。
“你是何人?怎么能闯进来?害死病人怎么办?”
杨钺眼睛突然一亮,扒在门口大声说:“大夫,让他医治,他也是大夫!”
“放屁,当我不认识谢家的谢三爷吗?你小时候我
还给你看过病,治病救人不能胡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