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候,把阿意拉出来祭旗?”
“我有吗?”
“当然是有啊。哥哥是不是在炫耀?”
“炫耀什么?”
“炫耀你带弟弟,比我带妹妹带得好。”
“之之这都是什么逻辑啊?”
“就很正常的逻辑啊。”梦心之略微带了些小时候的顽皮。
“我明明是在炫耀,我弟弟的天分。”
“哥哥这话说的,他难道不也是我弟弟吗?”
“行,那等我们的弟弟来了,看看是和你比较亲,还是和我比较亲。”
“那我可要使出洪荒之力了。”
“之之还有洪荒之力呢?”
“有的,不然怎么在舞台上,不停地旋转呢?”
“可以在舞台上装一个八音盒底座,你想转多少圈,就转多少圈。”
“哥哥是想把我做成永动装置啊?”
“之之同意吗?”
“同意的,哥哥把我卖了我肯定很乐意帮你数钱的。”
……
从上飞机的那一秒,聂广义其实就已经开始后悔了。
他后悔没有听兄弟的劝,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追了过来。
在同一架飞机上又能做什么呢?
他连坐到梦心之边上的勇气都没有,直接被自己的脑回路给震惊到了。
他是一个重度恐飞患者,人姑娘的哥哥是一个飞行员。
雄孔雀都知道要亮出自己的羽毛,他却非要拿自己最差劲的地方,到最强劲的竞争对手面前找存在感。
真不知道是智商的哪个部分出了问题。
好在他提前准备了安神的药物。
飞机还没有来得及进入起飞程序,聂广义就把自己给整睡着了,直接来了个天昏地暗。
明明是可以躺平的座位,硬生生坐得笔直。
可能是因为睡姿过于不舒服了,也可能是药物对他的作用并没有那么明显,聂广义在飞机起飞三个小时之后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