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！
好几下，厉雪怀才停下来，依旧紧紧拽着郑珊珊的头发，拽得郑珊珊脑袋往后仰，被迫看着她。
“为什么我的孩子会在你这里养了五年？”厉雪怀问道，脸色森寒得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。
想到她的孩子被郑珊珊虐待了五年，厉雪怀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。
对待不时伤害她的纪朔，她都不舍得责怪一下。
但是郑珊珊呢？
屡次当着她的面虐待她的孩子，她的孩子身上到处都是伤。
郑珊珊喘着气，脑袋被砸得晕乎乎的，剧烈的疼让她颤抖不已，额头上的血落下来，糊了满脸，十分狼狈。
“不说是吗？好啊，你在我孩子身上留下多少伤疤，我双倍给你还回去！”厉雪怀冷冷地说道。
郑珊珊吓哭了，“修明救我……救我啊……纪小枫真的是我生的，是他们让医生做了假的报告……啊！”
她还没说完，就被厉雪怀重重地砸到墙壁上。
她知道厉家保镖身上有匕首，直接抢出来，抵在郑珊珊的脸上，先狠狠划了一刀子。
再问：“说吗，郑珊珊？我现在有的是耐心！”
郑珊珊疼得理智都崩溃了，哭得很厉害。
“是我……是我把小枫和朔儿换了……小枫是你的孩子，朔儿是我的孩子……我全都承认，求你放过我吧……修明救我啊……朔儿也是我们的孩子啊……”
“朔儿是你的孩子……是你的孩子？”厉雪怀颤抖着唇。
想笑，想哭。
她疼惜了五年的孩子，是敌人的孩子。
这个人害她在地狱待了四年，四年啊。
而她把这个人的孩子当宝贝一样。
厉雪怀痛到极致，直接把郑珊珊的脸毁掉了，走廊上全是郑珊珊凄厉惨叫的声音。
之前那些围观的人，全被厉北骁安排人手清掉了。
没有人阻止。
确切地说，没人敢阻止厉雪怀。
郑珊珊还在喊纪修明救她。
纪修明像是想到什么，上前掐住郑珊珊的咽喉：“我的人生被你毁掉了，你告诉雪怀，你和我之间是怎么回事，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