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他随便就打断了李采薇的腿，明天他就有可能把轩辕道的头，给拧下来，后天就有可能要杀李天命。
这样的人，反而成了他们最难对付的敌人。
月之神境，是敌是友，说不清楚。
他们还在谈论，李天命低着头，来到了姜妃棂身边。
“哥哥，在生气呢？”
姜妃棂拉着他的手，放在她温润的掌心里，冲着他微微一笑。
湛星古路的星光之下，她的面容如梦似幻。
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段，都有着清澈而空灵之感，不像辉夜诗烟火气太重。
李天命确实是习惯于她的美貌。
所以才对辉夜诗，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“嗯。”李天命点头。
“辉月胤确实不是纯粹的敌人，我们需要他，但是又要防备他，确实很难缠。”姜妃棂道。
“需要他？棂儿，你说我发出月之玉石，他们为什么要下来？因为维护炎黄大陆秩序，是他们的职责。我觉得，没什么可感激的，他并没为我们着想，他留在这里，仅仅只是因为，他们觉得这里好玩、有趣。我跟你说句实话，以我判断，他就是纯粹的敌人，我们不欠他分毫。”李天命道。
“明白了！哥哥，压力很大吗？”
她靠在李天命身上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。
“没事儿，不管多大困难，我们一起努力。”李天命道。
“嗯，我快了，哥哥。”姜妃棂眨眼道。
“快了？”李天命眼睛一亮。
“嗯嗯。”姜妃棂眯眼一笑，道：“你在外面陪人家姑娘吃喝玩乐，我却在家里发愤图强，哼哼！”
“没有！”李天命连忙道。
“你身上女人味很重，知道吗？”姜妃棂眨眼道。
“……！”
看李天命一脸窘迫，她噗嗤一笑，道：
“和你开玩笑的，哥哥，我听到你的心，知道你的心意，你是我的，谁都抢不走。”
“懂事！”
李天命这才放松下来，双手按住她的脸蛋，道：“来，亲一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