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儿顺着魏惜的话说:“是,凑的近,才能闻的到,但您不能说世子是狗吧。”
“他就是只狗。”
夜幕降临,房里刚骤雨初歇。
天还大亮,她就被魏临带进房里,今日魏临路过她开的货铺,责备她什么也不对自己说,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,要好好和她探讨一下货铺的布局以及未来。
沈云簌瞧着魏临认真的样子,跟着他来到房里,在她经常写字看书的长案上,拿出纸笔,要他把建议写好。
还未写几个字,气氛就有些微妙了。
薄衫被他扯坏,头上的发钗也被他拿走,推翻了长案上的笔墨砚台,一副要把整个房间掀翻的架势。
原以为是一场暴雨,却没想是一场绵绵小雨,小雨下的漫长,让她错过了晚膳。
从净室里出来,魏临换好了衣衫,重回正人君子的模样,还要她去外面用膳。
沈云簌哪里有力气去,却被魏临强行穿了衣衫,抱着出了门。
她们来的是一家面馆,除了要了一碗面,还要了茭白炒肉和酱王瓜。
面馆虽小,但味道却十分独特。
“上次无意间来到这家店,觉得味道不错,一直都想带你来尝尝。”
沈云簌饿极了,把一碗面吃的干净,等她放下碗筷时,却见魏临盯着她看:“你怎么不吃,看我作甚?”
“只是觉得,你吃饭时样子像一只兔子。”
“我是兔子,你是什么?”
“狼吧,专吃你这只兔子。”
沈云忙簌捂着魏临的嘴巴,他不分场合,什么都说的出口。
五月底,魏启安也要离开京都了,曹氏也一起回了明州,去张罗魏瑶的婚事。
她以往代表镇北侯府赴各种大小的宴会,眼下离开,自然找个人顶上。
经过考量,魏老夫人选了沈云簌。
沈云簌没有推辞,直接应下,她其实也有自己的一些私心,想借着与人来往的机会,给她的杂货铺招揽一些生意。
另外,她觉得魏老夫人不会把所有管家权交好给一个人手上,姜氏孩子小,余氏大着肚子,也就她暂时比较合适些。
接到第一个请帖,是去恒王府赴宴,恒王妃寿辰,邀请了半个京都城的官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