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恪走去窗边,将半开的玻璃窗推合,风雨声阻断室外,楼上的演出的舞台背景音和掌声洋洋洒洒亦变得遥远。
她绷紧了,孟恪睇她一眼,眼底情绪不明,她于是咬紧了牙关,太阳穴绷得发痛。
他走近了,将她身边中央空调的温度调上去,又将她带到沙发前,叫她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。
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”
“嗯?”
“你们之间,是什
么关系。”
李羡嗓音压抑。
孟恪坐她身旁长沙发,“认识,又算不上朋友的关系。”
他并指将茶盘到身前,提杯倒水,热水在杯子里滚一圈,倒掉,重新倒茶。
水声潺潺。
“从哪开始解释。你听到了什么?”
李羡沉默。
她以为这个时候沉默才能让他解释更多。
孟恪等待片刻,抬眸,将温水递给她,“那就从我们为什么会坐在这里谈起。”
李羡眼睫缓慢地眨合,接过玻璃杯,热水的温度即刻传到掌心。
“张俊得罪了人,现在手里的东西都保不住了。葛琦准备跟他离婚,但是两个人这些年牵扯在一起的东西太多。”
“她这几天东奔西走,找了很多人,包括我,希望尽量挽回损失。”
空气静默两秒。
“你为什么要帮她?”李羡问。
孟恪抬颌指向桌上文件,“这些。”
葛琦开出的价码。
“不是因为旧情吗。”她直白问道。
孟恪提着瓷壶给自己添茶,有些好笑似的掀开眼皮,扭头看她,“这就是你听到的传言的内容么?那我未免太冤枉。”
李羡放下话筒,抿了口热水,干涸的喉咙被润泽。
她看向别处,抿唇顿了片刻,“那束花呢?卡片背后附了地址,你不知道吗?”
“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