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晚点吃。”孟恪看手机。
片刻,他没抬头,“怎么不过来。”
李羡:“你本来就是带我来做衣服的吗?”
“有这个原因。不是喜欢迪奥的衣服么?”
“喜欢是喜欢,但是你怎么知道”
印象里衣橱里虽然有不少这牌子的衣服,但她几乎没穿过。
“衣架上你试过最多的是这个。”孟恪接到个电话,起身去窗边接听。
李羡脸颊腾地发烫,原来他知道。
年初那几天他不在家,她多次偷偷锁门,将自己关进衣帽间,将所有衣服取出来一件一件试穿,首饰一件套一件地往手腕脖颈戴,直到每走一步都如鸣佩环。
衣服太多,没来得及收拾,那天叫他看见,她还侥幸没有被发现。
脸颊愈发烫了。
半晌,孟恪挂掉电话,李羡正低垂着脑袋,葱白指尖摩挲门框花纹。
公寓气温常年维持在20摄氏度左右,她平时会穿薄毛衫,下午换了数套衣服,索性只套了件长裙,短裙长薄纱款式,腰线若隐若现,没有任何承托力的乳贴让丰腴自然地轻微外扩下垂。
孟恪脑海中忽浮现卢浮宫那座女神阿芙洛蒂忒雕塑。
他看她一会儿,问道:“这几天一直呆在这里,没出去么?”
李羡抬眼,声音低低的,“嗯。没出去。”
“怎么不去走走?”
她眨巴眼睛,“我没钱。”
孟恪挑眉,“钱包给我。”
李羡反身下了床,勾到拖鞋,去外面找钱包,不多时,回到这里,手伸过窗格,将钱包递出去。
她肤色暖白,夕阳自窗框映进来,方格框成了她身上弯弯曲曲的明暗界限,腕上戴了串猫眼石手串,大概是自己买的,最近总戴。
孟恪顿了片刻,才伸手接过钱包,拉开拉链,掰开内胆展示给她。
李羡一怔。
里面是一沓花花绿绿的印着门窗图案的钞票。
“落地那天叫助理放进来的,也许忘
记告诉你了。”见她看见了,他将阖上钱夹,“出去走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