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三殿下,他只要把柄,一个足以威胁您的软肋,所以给了奴婢一块水影石,把欢好都照进去。四殿下倒是一股清流,他要求奴婢不能对您僭越。哦,还有八殿下,他希望奴婢将您弄昏,他好捡漏。”
宴享适时上眼药,“这些男人都坏呢,还是奴婢好,净了身,没了杂念,满心满眼只有公主一个。”
蛇蛇:“……”
放屁!你还吃百家饭呢!
她气呶呶摊开手,“拿来!他们的报酬都拿来!二八开!便宜你了!”
真黑!
“三七开,奴婢七。”
宴享亲了亲她的耳垂,粉尖尖的小舌头
还不忘舔了一圈外耳廓,连带颊旁的桃毛毛都被他舔得亮闪闪,甜丝丝的。
阴萝也不甘示弱,从她袖子里掏出一块火茸酥饼,掰碎了塞他嘴里,“一九开,我九,你一!我这一双贵手伺候过谁啊?知足吧!”
宴享细嚼慢咽,舌尖里全是浓郁的咸火腿香气,他咽下去,“您说得对,四六开,奴婢四。”
啊,真是油盐难进的死太监。
蛇蛇最擅长投机取巧,叼了剩下的半块金酥饼,喂了过去,吐字含糊。
“十零开,我全要!”
宴享任由那一张软唇把他蹭得一塌糊涂,眼尾水汽充沛。
“……奴婢,没有异议。”
但阴萝跟宴享一前一后返回金波殿,场中众人神色各异。
最放松的是赤无伤,见阴萝毫发无损,他松了口气,但又拉不下脸色,最后手肘撞着一盘她吃了大半的脆皮桃酥,生硬划到她面前。
最紧迫的是太子李承苍,他是靠着汾贵妃的牺牲,以及母族的运作,才提前一步登了位,潮海结束之前,兄弟都对他虎视眈眈,郑阴萝这个神女更是没有半点神女样子,整天惦记着怎么将他这个妖拆骨剖腹!
想到此处,他不再犹豫,当即出列,“父皇,国之大岁,理应来贺,儿臣有礼要呈!”
“允!”
朝臣们细听主上的声音,洪亮且有力,看来是暂时不会被李瑶笙这个小霸王气到早逝了,他们稍感安慰。
本来主上春秋盛年,并不用急着册立东宫,可谁让他们走了一步臭棋,送了真正的老七升天,剩下的妹妹代兄女扮男装,行事更为阴狠,逼得汾贵妃割肉自绝,帝师也差点身败名裂,凭一己之力搅风搅雨,让他们头发最近都掉得多了!
太子呈上的是一头色彩丰润的鸾鸟。
阴萝扭头,“这怎么那么像我那红烧肘子捡到的那一只死鸟?”
赤无伤抽了抽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