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林芷月不由一怔。
如今香水的价格，纵使放在名贵香料之中，都称得上价格不菲了。
可赵铮还要特意制作这么一批香水，提高售价。
当真会有人购买吗？
但出于对赵铮的信任，她并未过多询问。
赵铮微微一笑，未做解释。
这便是抢占高端市场了！
安排过胭脂铺中的事宜，赵铮便再度赶回昭阳宫中。
想着皇城中的谣言，赵铮稍作思索，走到容妃身边。
前身记忆中，也只知晓母妃是戏班出身。
至于母妃一家，也不知是前身因此自卑，还是不愿询问，并没有关于此的记忆。
“母妃，外公在世时，曾经是做什么的？”
赵铮话语平静，坦然询问。
自己的母妃与外公又不是外人。
完全不必藏着掖着。
容妃怔了怔神，不由有些疑惑。
以往铮儿可从未向她询问过这些。
只是在小时候问过她，为什么赵嵩有外公唐极撑腰，他却没有。
后来铮儿渐渐长大，便不再询问。
她心中也知晓，自己的出身，无法为铮儿提供如其他皇子那般的庇护。
这才使得铮儿一直吃苦。
对此，她始终心怀愧疚。
于是轻叹一声，情绪复杂地回答。
“母妃当年，正是跟着你外公在戏班中长大。”
“你外公虽是戏班班主，但也只是个武生而已……”
说到这，她眼眶逐渐泛红。
“铮儿，是母妃对不起你，不能让你与其他皇子那般有人庇护。”
见此，赵铮心中却不由一颤。
他只是随口询问，却完全没有料到，母妃会是这般反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