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是我杀的。”
沈念抬起头，看了他一眼。
虽然已经猜到了，可当亲耳听见沈念承认，第五无常的脸色，还是变了一下。
“四大王族，共有几位武神？”
沈念问道。
嗯？
第五无常愣住了，没反应过来。
沈念又重复了一句。
第五无常有些茫然，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，不然我就杀了你。”
沈念的手中，凝聚出一道剑气，落在了第五无常的脖子上。
“你敢杀我？”
第五无常面色微变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
沈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那道剑气缓慢地靠近第五无常的肌肤。
随即，便有一道血痕浮现。
第五无常感觉到了疼痛，面色一白，连忙道：“我说，每个王族都有一位武神老祖，加在一起共有四位。”
“这就说了？我还以为，王族子弟的骨气，会有多硬呢！”
沈念嗤笑一声。
第五无常感到十分屈辱，但性命还握在沈念手中，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不过，在他心里，已经想好了，等沈念离开之后，就回族中找大哥，让他为自己报仇。
到时候，不仅是沈念，他要把所有和沈念有关的人都抓起来，让他们生不如死！
“四位吗？”
沈念呢喃了一句。
这个答案，和他之前了解到的一样，想来不会有太大的出入。
当然，也不能完全肯定。
说不定，某家就有隐藏的武神存在。
“半步武神呢？有多少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