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天明没有急着开口，而是斟酌了一番，这才问道。
“还没有头绪。”
沈念一怔，微微摇头。
他没有想到，傅天明要跟他说的，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。
不过，他还是有些诧异，不明白对方怎么会关心起这个问题。
“傅老，您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他好奇地问道。
傅天明沉吟道：“我知道一个地方，或许对你现在的情况，能够有所帮助。”
“什么地方？”
沈念目光一凝，连忙问道。
“徐州，亳州城。”
傅天明表情严肃，缓缓地说道。
亳州城？
沈念的目光，闪烁了一下。
当初，他接受天医传承的时候，曾见证过历代天医门人的一生。
几乎超过半数天医门人都去过亳州城。
又或者，与亳州城有着些许联系。
傅天明沉声道：“现如今，西医正兴，古医术已然没落，但要说还有哪里，是古医术最后的阵地，非亳州城莫属！”
“古医术最后的阵地？”
沈念的眼底，闪过一丝惊讶。
傅天明点了点头，感慨道：“那里，或许是夏国境内，最后一个还相信古医术的地方了，当世的五位医道圣手，有三人都是出自那里！”
沈念有些震惊。
当世五位医道圣手，有三位来自亳州城？
只是稍作思索，他就有了答案。
傅老的故乡在杭城，这也是他为何最后隐居杭城的原因。
至于鬼无痕，大概率也不是。
所以，最有可能来自亳州城的三位医道圣手，应该就是久居京都的那三位。
就在沈念陷入沉思的时候，傅天明再次开口道：“你的心境问题，与你所修的医道有关，而亳州城是现存的，唯一一座古医术盛行的城池，在那里你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悟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顿了一下，继续说道：“除此之外，让你去亳州城，也有我的一份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