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好好洗了个澡，又让附近专卖店的人给她送了一套衣服过来。
文思雨在浴室泡着澡，穆烟在房间等着。
两个人全程都没说一句话。
穆烟情绪还没从刚才的争吵中平复，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
她觉得穆烟至少应该解释两句，可是她一句话都没说。
她无数次想质问，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？
沉默让空气都变得十分压抑，直到专卖店的人送衣服过来才打破这种沉默。
穆烟收下衣服后，又收到了傅安的短信。
“我和小雨在美人鱼馆等你。”
看到傅安的短信，她的心情才慢慢平静。
把衣服放在床上后，站在浴室前跟文思雨交代了一句。
“我给你准备了衣服，放在床上了。我还有事，我先走了。你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她说完，并没有马上走，而是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，等文思雨回应。
文思雨迟疑了一会儿才应了句。
“谢谢。”
这句话冷漠又疏离，就好像一下子在两个人中间拉开了一条鸿沟。
穆烟默默离开，心情更加郁闷了，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？
难道她不应该冲出去，不应该替她出头？
去了美人鱼馆的时候，她的心情还是郁郁寡欢的。
无意间撞到了一个人，她拉着他就往馆内跑。
“穆烟，这么巧，真的是你？快快，帮个忙，美人鱼表演的演员少了一个，你快帮我顶上。”
“我吗？”
穆烟被拉到了后台，还是一脸懵的。
“对呀，怎么找到好工作就不认我们这些老东家了？”
五十多岁的馆长一边开玩笑，一边给她拿衣服。
穆烟的记忆才归拢，想到了曾经为了赚学费到处打临工的事情。
她不仅做过海豚驯兽师，还做过美人鱼表演者，还有端盘子，洗碗，服务员，她都干过。
“穆烟，算我求你了，给你双倍工资还不行吗？”
老馆长还在求情，外面上千号人在等着看，要是表演不好会被喷死的。
穆烟的手机再次收到傅安的消息，这次是小雨发来的语音消息，软软糯糯的声音喊着。
“妈妈，你在哪儿，怎么还没来？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