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铭无奈:“说来话长了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你去叫她们把衣服都穿起来。”
“好!”坎蒂丝去了主卧室。
陆铭这才拨了黑狗家的号码,那边很快接起,黑狗的声音:“总长,是您吧。”
怕不是一直守在电话机前等“总长”的电话呢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陆铭问。
黑狗嘿嘿一笑,“总长,是欧文司令的太太自己同意的,不然,他们夫妻说出那样的话来,能这么算了吗?”
陆铭蹙眉:“还有一个,是谁啊?刚才我没看太清。”
黑狗谄笑道:“是那白狼叛逆的儿媳妇湿婆奴,她可是令金脂小姐吃了许多苦头,金脂小姐也该还回来。”
“你呀,就胡闹吧!好了,睡吧!”陆铭挂了电话。
那边黑狗大大松口气,美滋滋进屋,今天可在电话机旁等了大半天呢!
但看来事情办得颇令总长大人满意,装样子训斥自己都没有,那就很好。
黑狗罗骨头都轻了几两,哼着小曲进了姘头的房间,房内的姘头也是他跟了总长大人后,才有钱财和资本勾搭到手的,也能养得起,质量比以前老弱病残的姘头高出十倍,也不怕养不住跑掉了。
在总长大人这艘大船上,真是逆天改命,从此人生都不同。
说起来,感觉把总长大人伺候明白了这喜悦,比之和姘头胡天胡地还愉悦的多。
黑狗美滋滋进房。
话筒这一边,陆铭刚刚端起茶杯,却见坎蒂丝开门,从主卧室内娉婷走出来三名西域大小美人。
站在最中间的美少女是金脂诗米,却是穿得索尼亚时尚少女服饰,卡叽布雪白背带裤,黑白棒球衫,漂亮的澹黄色棒球帽,加之浅蓝帆布鞋,金脂诗米换了个人一般,青春活力无限的美少女。
坎蒂丝在旁笑道:“我给她们选的衣服,好不好看?”
在金脂诗米两旁是两个西域美妇,就好像众星捧月般突出金脂诗米的清纯漂亮,但如果单独看她两个,红纱轻裹曼妙身段,都是光着娇嫩雪足踩在猩红地毯上,金环脚链轻轻缠绕柔美足踝,玉臂上也戴着金镯,雪白平坦小腹上一个金色花坠脐钉充满高贵风情魅惑,一个银珠脐钉满是暗示和挑逗,两个西域美妇各擅胜场,各有各的风情迷人。
金色花坠脐钉的是欧文罗的妻子娑啼萝,银珠脐钉的便是白马罗的儿媳湿婆奴了。
娑啼萝多少表情有些不自在,低着头不说话,湿婆奴却是水汪汪深邃美眸里全是媚意,甚至站得姿势都和模特一般故意卖弄风情。
但陆铭一蹙眉,湿婆奴立时吓得将微微屈膝展示她身材曲线的纤美右腿站直了。
“好了,你们三个都去睡客房吧,应该住得下!”陆铭挥挥手。
对坎蒂丝一笑,陆铭道:“怎么,不想和我同居了?”